“那是我没有遇到丁凝蝶。”

        “丁凝蝶就在丁家,是眼瞎了吗?”宁舒跟白翰墨争吵着,手按在了丁凝蝶手上。

        “那是因为我根本不知道丁凝蝶的存在,如果知道她,我怎么可能跟订亲。”

        “就算是私生女,但她好歹也是丁家的人,们怎么能这么忽略她,她基本没有参加过宴会。”

        白翰墨非常后悔没有早点认识丁凝蝶,让丁凝蝶吃了这么多的苦。

        宁舒反唇相讥,“人家宴会主办方不请她,也是我的错了?”

        虽说什么不能选择出生,但是身份要跟随人的一生。

        出生就是原罪。

        要论谁的错,这件事追根溯源,难道不是丁延和季露的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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