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觉得奇怪,一个北地的无名小子,我怎么会知道你?”闫祭酒摇着摇着头说。

        “当初我那老友心灰意冷,要回长安老家,路过晋阳时来拜访我,说他这辈子在北地也没有什么作为,唯一值得庆幸的就是见到了个不错的孩子,只可惜他已经无颜待在北地教导,这才拜托我,如果有一天那孩子来晋阳求学,让我一定要收下,好好教导。”

        闫禁酒放下手里的酒囊。

        “这酒是难得的美酒,我那老友送了我三袋,说这是那孩子送的,我喝了两袋,这最后一袋是准备留着见到那孩子再喝的,可没想到这么快我就见到了你——吕布。”

        “我一直再想是个什么样的孩子能让我那老友老找我,他当时心灰意冷,应该对任何事都没了兴致才对。”

        “直到去年,北地的杜康仙酒开始在晋阳发卖,我这才知道你应该就是那个孩子,我托人打听了下北地的情况,前年元日前云中、定襄两郡遭了胡灾,官府视而不见,你收留流民,又造出了水车,帮助流民耕种。我这才知道你就是有那仁爱之心的人。”

        吕布这才算知道闫祭酒是怎么样认识自己的,原来先是先生嘱托,再是自己收拢流民,这才让闫祭酒对自己有了个好印象。

        吕布嘿嘿的笑着,被人说是好孩子谁能不开心呢?至于什么仁爱之心,吕布可没摸到,这时代心够黑才能成为人上人。

        “你不用摸了,我说你有自然是有的,你以为仁爱之心是什么?做点好事,收买人心?”

        闫祭酒看着摸着胸口的吕布摇了摇头,老友说得不错,孩子是个好孩子,学习也认真,但就是心思太活泛,喜欢弄些投机取巧的勾当。

        “收拢流民这种事很多人都在做,世道、人心难测,天下越发混乱,不少世家大族、商贾巨富都在做收这些买人心的事,一些大商贾就敢豢养上万仆役,这些大都是遭了灾的青壮,至于老弱妇孺,他们一律不要,而青壮也多是打入奴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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