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祭酒笑着拿出一个皮质酒囊,拔下塞子就喝了一口。
吕布一闻,发现那股味道很熟悉,那不就是家里的杜康仙酒么。
官学里不让喝酒,这是闫祭酒定下的,但这规矩对于闫祭酒显然是不适用的。
吕布又看了看那酒囊,怎么看怎么眼熟,突然吕布想到了什么。
“这不是我送给先生的酒囊吗?”
闫祭酒手上拿的就是当初自己送给先生的酒囊之一,吕家的酒囊和一般的不同,外面的酒囊口主要是用绳子系着,只有吕家的酒囊已经改用木塞子了。
“哈哈,这是我那老友送的,只是他太小气了,这等美酒只送了我三皮囊。”闫祭酒哈哈笑着。
吕布总算是明白了,自己原来是拖了先生的关系这才这么轻松的进了官学,他还是奇怪,官学号称并州最好的学府,每年招生有限,怎么这么好进,回答篇论语就算过关了。
“不过你不要以为是因为我那老友的原因,我让你进官学是看中了你的仁爱之心。”
闫祭酒又喝了口酒说。
“仁爱之心?”吕布摸了摸胸口,没有感觉到,不知道闫祭酒是怎么看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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