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连你俩都懂了,我还有啥不懂的。”
丁老师小声笑道:“小白,那你倒是说说,陈翠花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这个…这个怎么说呢?”
方玉兰开口揭发白手的往事,“小白,你给陈翠花当了那么久的夜班保镖,你能说不了解她吗?”
白手呵呵而笑,当保镖赚钱,有点不光彩,但让身边的两个女人知道,也不是大不了的事。
“……两位姐,我就是不明白。以前吧,陈寡妇虽说有点不正经,但还是守着妇道。可现在怎么这样呢?既然有了老队长,为什么又找别的人呢?”
“小白,这说明你还不了解女人。”丁老师幽幽道。
“丁姐,这话怎么讲?”
“让你玉兰姐说给你听。”
“别别,让你丁姐说,她是老师,说得比我好。”
白手呵呵一笑,“丁姐,丁老师,闲着也是闲着,你就给我上一课呗。”
“小白,是这样的。人么,就像一垛墙,一垛本来坚固的墙。正常情况下,墙好好的,不透气不漏风不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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