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的一声,丁老师的裤子被扯破了。
方玉兰笑,丁老师自己也笑。
白手没笑,只是偷着乐。以前的丁老师特别讲究,现在裤子裂得像裙子,她还能兴高采烈。
白手在下边负责托运,把丁老师往上推,推到那个大杈上,让她和方玉兰并肩而坐。
白手自己坐在另一个树杈上。
方玉兰有点担心,怕跟昨晚那样无功而返,“小白,你说那人会来吗?”
“我怎么知道。但咱们是守株待兔,只能被动的守着。”
丁老师轻轻一笑,“我估计人家会来,今晚不来,明晚也会来的。”
“为什么呀?”白手不解。
丁老师和方玉兰交头接耳,方玉兰频频点头,也轻轻的笑了。
白手不高兴了,“哎,你俩什么意思,对我还隐瞒啊。”
方玉兰嗔了一声,“说了你也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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