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万两银子啊,两年下来光是利息就是十二万两,还不起还不起!”毕自严连连摆手。

        夏大言无奈的问:“那这笔银子你还要不要?”

        “要……当然要了!”毕自严用肯定的语气回答之后,也伸出了一个巴掌,“不过这利息您得降到五厘才行。”

        “五厘?”

        一旁的丁友文有些哭笑不得的说:“毕大人,这年头哪有五厘的利息啊,这不是几乎等于白送了吗?”

        “不少了。”毕自严一改刚才那副肃穆的形象,表现得就像个斤斤计较的商贾一般辩驳道:“五十万两银子,两年的利息就是六万两呢。难不成六万两银子您还嫌少吗?”

        “是啊丁大人,六万两银子已经不少了,做人可不能太贪心啊!”台湾布政使申用懋也在一旁帮腔。

        “我……”

        丁友文发现此刻他竟然无言以对,看来这倆老货今天是真的要豁出去了。

        俗话说得好,人不要脸则天下无敌,更何况是两个年过花甲的老头呢。丁友文和夏大言还真不好意思跟比他们大了十多岁的前辈讨价还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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