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来天气寒,可他是不可能像方继藩那般的肆意睡懒觉的,他清早就去太皇太后和张皇后那儿问安,此后又需给弘治皇帝问安,若是有闲,便会来西山,拜谒自己的恩师。
方继藩每一次听闻皇孙来了,总是格外的高兴。
想到皇孙和他爹不太亲近,却对自己如此交心,也令方继藩很是欣慰。
今儿朱载墨又登门方府,在会客厅,朱载墨见了方继藩。
作为皇太孙,需是方继藩朝他作揖行个礼:“殿下。”
朱载墨则是将身子微微一侧,表示自己不敢接受,而后朝方继藩行了师礼。
随即,朱载墨落座。
方继藩一同落座,接着便感慨道:“载墨啊,你怎么老是来看为师,这样不好,来这西山,终究有一些路途,为师是怕你辛苦啊。”
朱载墨只抿嘴轻笑,显得很温和的样子,而后温雅的道:“恩师,这是应当的,这是忠孝,恩师创了新学……”
方继藩便忙摆手道:“不是为师创的,你们怎么回事,怎么脏水都要泼在为师的身上,是你的师兄王伯安所创,为师最讨厌的便是贪天之功据为己有,若为师是这样的人,那还配做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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