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转眼已过去了两个月,天气变得冷冽了起来。
周坦之的养猪作坊,已经开始筹建。
他有了一群左膀右臂,又开始培育了一批骨干,慢慢的,开始引进子猪。
所有的子猪,都是经过了精心的挑选,因为子猪的育种,也是极大的问题。
那些强壮的子猪,自是保留下来,做为种猪,只是可怜那些不够强壮的,或者说,不够懒惰,不肯躺着就吃,吃了便睡,连哼哼声都比较大的,则统统送去阉割。
这是一种淘汰的过程,只有最懒最馋,最不晓得思考,也最没有前途的猪,方可留下他们的子孙后代,但凡稍有一丝想法,勤快一些的,则需断子绝孙。
这个过程,甚是血腥。
方继藩倒是不怎么关心这些外界的消息,近来天气格外的寒冷,在这种日子里,方继藩自是睡到了日上三竿。
而作为方继藩的弟子和当今太孙,朱载墨已是成年,已有十七岁了,个子很高,很壮士,十多年的磨砺,让他浑身上下多了几分与众不同的气质。
这个孩子,打小便有不同,他总是沉默寡言,但是却又绝不羞怯于与人交往,他更擅长于倾听,极少发表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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