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却是一直在等,结果他连雷州府这种“地府”都等不到,亦渐渐感到不受老师的重视,到如今更是被下达了逐客令。
“学生告退!”
刁来西拱手离开,默默地离开了书房。
在这一个春暖花开的二月里,他并没有看到院子中的红花绿叶,而是看到了一个灰蒙蒙的天空,他仿佛被整个世界所遗弃。
时值正午,布政使司衙门。
身穿着二品官袍的汪柏正坐在客厅之中,手里把玩着一个银质的望远镜,似乎对这个精致和稀奇的玩儿很是喜欢。
他年近六旬,皮肤白皙,体态肥胖,脸上早没有了年轻时的俊郎,右眉眉梢有一个黑痣,少了官员的威风劲,却显得平易近人。
作为嘉靖十七年的进士,初授大理评事,经过仕途浮沉,终于从按察副使兼巡海道副使升迁至布政使兼巡海道副使,这个官途倒算是顺畅。
在把玩了一会这神奇的玩儿后,便将东西递给旁边的随从,对着右边的佛郎机人道:“加必丹末,你此次突然造访,所为何事啊?”
对面坐着的是一名正宗葡萄牙人,年约四旬,金黄的头发,蓝色的眼睛,身着着一套考究的贵族服饰,气度显得极为不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