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医工却是神色不变,他看向徐邈,问道:“敢问明公之志?”
“自然是替天子平灭不臣,安定天下。”徐邈说道,长叹一声,“然蜀虏猖獗,吴寇奸猾,实是天下之祸乱之源!”
韩医工听到这话,垂下眼眸,让人看不到他眼中闪过的一抹讥笑,当他再次抬起头来,神色已经变得肃然。
“既然明公志在安天下,那陇右一役,蜀人占据四郡,断绝凉州与关中联系,却不知明公可有何对策?”
徐邈悚然一惊,他看到韩医工殊是不同于平常人,所以这才试探一番。
此时听到他一语破道凉州目前最大的危机,当下更加确定了此人见识不凡:“此正是吾所日夜忧虑者,不知先生有何教我?”
韩医工推辞道:“此乃天下大势,吾不过一愚夫,安敢轻而言之?”
“不然。先生方才提起凉州之势,想必心中定是有所计较,邈恳请先生细言之。”
徐邈拱了拱手,神色肃然,举止正式,正是向人问道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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