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志皋看了田义一眼,呵呵一笑道“本辅看是田公公担心自己永居于张公公之下吧!”
田义哈哈一笑道“不错,咱家不似你们读书人那么多弯弯绕绕的心事,向来敢做敢当,你我若非志同道合,又何必在此说话呢?”
赵志皋苦笑道“仅凭你我二人合力就是扳不倒二张的。”
“那事到如今,元辅在忙些什么?至今都在徒劳无功吗?”田义负气问道。
“徒劳无功?”赵志皋缓缓道“敌在明,我在暗,仅凭这一句你我即永远立于不败之地!”
田义一愣,点点头道“元辅所言有……有几分道理。”
“要扳倒张新建,先要扳倒张诚,张诚此人是个人杰,才具远在你我之上,但坏就坏在一个贪字!这一次矿监税使之事一出,看看他下面的人都无法无天成什么样了?”
田义闻言略有所思道“元辅,前几日咱家听说一事,三辅林侯官托人向张诚说情,要宽免一个姓吴的徽商。”
“是吴守礼,此人先后给朝廷捐了五十万两。”赵志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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