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者是三而一,一而三的关系。
现在理学反对事功学如此激烈,会不会因此影响到其他两方面呢?
林延潮道:“若说我当年刚刚提出事功之学时,尚如襁褓之中的婴儿,而今随着我等在读书人中影响日大,我还主一科南宫,天下读书人学习事功之学的越来越多。”
“受理学之教多年的儒生已生警觉,因为事功之学与心学不同,心学已日渐从入世之学,变成出世之学,而我事功之学却一直事入世之学。”
“这一点并非只是现在,譬如孔子更欣赏颜子,还是子贡?”
“子张与子夏间,过犹不及之争?
“‘思孟学派’与‘孙氏学派’何为儒学正宗?
“孟子与荀子间的性善,性恶?
“南宋时,程朱理学与事功学派并立,但大家尚且列入朝廷的国策,故而同舟共济。然而今日理学已执国策两百年,今天可否容我事功学派一席之地呢?”
林延潮一席话,令孙承宗,郭正域二人深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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