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万光心道,这口气很大,但沈鲤是帝王师,他这上书,也有先生对弟子的规正这一重的意思。皇帝还真不敢驳他。
“本官这就代沈大人上呈陛下。”
沈鲤点点头道:“好!有劳银台!”
说完沈鲤将奏章放在倪万光手中,然后大步而去。
与士子的慷慨激昂不同,沈鲤等众官员仿佛如作了一件平常之事般,沉默而来,沉默而去。
但倪万光知道,越是如此,越不可小看。
倪万光回头环视,但见众官吏们都是沉默。
一名官吏道:“大人,这一次河南官员,河南籍官员,河南百姓尽述马玉之罪!我通政司掌受内外章疏敷奏封驳之事,凡四方陈情建言、申诉冤滞、或告不法等事,皆必须呈状以闻天子!若迟延了一步,朝廷必会降罪!”
其余众官员道:“恳请大人明断!”
倪万光也是咬了咬牙道:“我知道,此事非同小可,尔等随我一并去文书房,呈书叩见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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