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鲤对倪万光点点头当下道:“我等河南在京官员弹劾马玉在河南借潞王之名,横征暴敛……这等瘠民肥己之恶贼,恳请陛下明正典刑,以正天下法纪!”
沈鲤乃当世大儒,有大贤之称。
但见他穿着御赐斗牛服,肃然一字一句地道出,每一句话都有千钧之重。
倪万光敢小窥士子,但却不敢小视沈鲤。
“又是马玉!”倪万光脸色都变了,这些读书人都不知天高地厚也就算了,怎么连这些官员也是如此。
甚至沈鲤还是堂堂正三品礼部侍郎,帝王之师。
宋纁也是封疆大吏。
倪万光额上冒汗,沈鲤正色道:“怎么银台不受吗?”
倪万光迟疑道:“马玉已是死了,沈宗伯你们这奏疏一上,恐怕天子不悦啊!”
沈鲤道:“人虽死,但其罪却没有公之天下。有罪,当以国法裁之,此正名矣!不正名,天下如何能治?若是天子面前,本官也是这么说,陛下不会驳一个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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