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楠也是顺着杠往上爬。
林延潮道:“让老泰山挂念了。”
程楠笑着道:“我这一次千里迢迢赴京,一来是看望浅浅,二来是替家父送一封信给妹夫。”
说完程楠递了封信给林延潮。
林浅浅听说是父亲来信,心底忐忑,心想若是自己父亲亲口让林延潮帮自己兄长安排差事,那可真叫林延潮难办了。
林延潮见信是完好无损,然后用裁纸刀拆信看了。
程员外在信中大意是说。
贤婿闻得你三元及第,家乡父老无不欢庆,我在家里也为你与浅浅感到高兴。往事重忆,我深感亏求你与浅浅太多,此生只求你好好待浅浅,此生我已是别无所求了。至于我这儿子不太成器,经商多年一无所成,故而想走一走仕途,知你眼下在朝为官,故而有相求之心。我知此乃不情之请,但犬子主意已定,我也平日也宠坏了他,拦他不住。你既是来了,你就让他在北京盘桓几个月,再回福州就是,至于做官之事你不必答允,一切由我来分说。
林延潮看完信,心觉得程员外这信里说得,还是十分明理的。
于是他将信折起收入信封里,看了程楠一眼,但见程楠心虚地笑了笑,脸上都是讨好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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