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楠心底很是感慨了一番人事沧桑,变化无常,同时也庆幸此人是自己妹夫,自己抱了一个金大腿。
等了一盏茶后,林延潮身穿燕服,掀门帘而入。虽说是家居的燕服,但官员们的燕服也是有规矩的。
林延潮头戴忠静冠,身着半旧的玉色深衣,手持一柄折扇,大步走来,直坐在主位之上。
程楠见林延潮换下官袍,穿了燕服而来,虽是简便多了,但看得却是气度从容,反而有几分世家公子的气度,不由更是感慨万端。
林延潮刚以入座,就听林延寿在一旁道:“延潮,你这官看起来当得不小啊!”
林延寿边说边端起茶,吹了一口气,然后满满拿捏的架子。
林延潮笑着道:“方才不过是一身行头罢了。”
林延潮转过身对程楠问道:“子鸣,老泰山身体可是康健?”
林浅浅听林延潮第一句问自己父亲的近况,满心高兴,看着林延潮满眼都是情意。
程楠本是正襟危坐,但听了也是喜不自胜,心底爽道,你看人家状元郎也要与你攀交情呢。于是程楠满脸堆笑道:“家父身子一贯康健,心底一直惦记着妹夫和妹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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