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同现在论文那般,让学生与指导老师合署名字。
这静坐干等,是件很见学问的事。若是毛手毛脚,燥动不已,很容易就会给他人留下一个不稳重的印象。
如站军姿那般,如临大敌一动不动,那也不行,失了读书人的儒雅。
但林延潮在家每日读书,按着养静持敬,谨言少语一套功夫作下来,再加上几十年的阅历,早已是脱去这个年纪少年的躁动,反而有着那些大儒方有的沉静。
林庭机看文时,朝林延潮这看了一眼,不由点点头,又重新看文。
天边云卷云舒,庭间花瓣坠地,山边的小溪上水车轱辘轱辘地转着。
小溪边上农家里燃起了炊烟。
林庭机眉头时紧时松,手边卧着藤椅的扶手。半响林庭机挪了挪身子,看向林延潮问道:‘此文真是你写的?‘
林延潮道:‘回老先生的话,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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