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庭机笑了笑,道:‘这后生还蛮会说话的,说来你求老夫何事?‘
林延潮当下取了一叠文卷,给林庭机道:‘这是晚生的文章,还请老尚书相公过目。‘
林庭机拿过文卷,心底一晒,对了,马上就是乡试了,这小子想要找主考官投递文卷,故而请托于我。
林庭机不动声色将林延潮文章拿来一看,问道:‘你给老夫的文章,怎么不是时文?‘
林延潮道:‘这是晚生这几年读尚书的心得,听闻老先生是方家,故而想请你指点。‘
林庭机闻言笑着道:‘你年纪轻轻也想注经?‘
林延潮道:‘许慎二十岁即贯通五经,延潮不才,十六岁前专研一经,还是略有浅见的。‘
林庭机摇了摇头道:‘注经再好,终不如述而不作,信而好古。‘
说着林庭机低下头看着林延潮的文卷。
林延潮不发一言,静静地坐在那,等着对方意见。自己眼下著书,别人不是不信服,那就加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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