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排排坐一起写,还互相看看对方是怎么写的,大概都在这不正规的奏折上用很拙劣的笔法在推卸责任给对方。
窦怀楠这样一个对文字有着精雕细琢习惯的人看的一阵阵的冒着冲动,这两个人一个写是方白镜没能留下活口以至于让调查陷入困境,一个写是澹台草野疏忽不负责任导致嫌犯都死了。
“要不要......”
窦怀楠试探着问了一句:“我帮们再润色一下?我觉得我润色过之后,陛下看了能有同时处死们两个的决心。”
澹台草野和方白镜对视了一眼,然后异口同声的说道:“出去!”
窦怀楠:“我家......”
他坐下来后沉思了一会儿,然后说道:“既然我也是当事人之一,们也应该跟我说个底细对不对?如果们不愿意说,那么我来猜,如果我猜对了的话们就点点头,如果我猜错了的话们就笑笑。”
澹台草野和方白镜又对视了一眼,然后同时点了点头。
窦怀楠整理了一下思路后说道:“按理说,只要生擒按三个人,以廷尉府的审讯手段,极有可能迅速的揪出幕后主使者对不对?”
澹台草野立刻点了点头,而方白镜则尴尬的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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