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怀楠沉默了一会儿,悄悄整理了一下措辞后小心翼翼的问道:“我冒昧的问一句......们都不留活口,是因为没必要?”
澹台草野看了他一眼:“不能说。”
窦怀楠又看向方白镜,方白镜撇嘴:“他都不说,凭什么我说?”
澹台草野:“都是正三品,凭什么我要说。”
方白镜:“不是,从二品了。”
澹台草野想了想,想起来自己即将调任京畿道道丞,确实是从二品了,非但没有懊恼反而变得开心起来:“我都从二品了,凭什么我说,咱们打个比方,如果不要脸也分级的话,一个正三品的凭什么和我从二品的比?”
方白镜道:“真的以为不要脸是和品级有关的?”
澹台草野想了想:“别提沈冷。”
方白镜:“那我没话说了。”
两个人就在窦怀楠面前各自写了一份奏折,关键是,他们俩的这奏折可不规范,只是从窦怀楠这借的纸而已,而且两个人还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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