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长安没有再进攻,也没有看塔木陀一眼,转身往回走,伸手把自己的铁盔拿回来戴好,牵着马回后边辎重队伍,围观的人却还都傻愣愣的站在那,心说这就完了?
沈冷等孟长安走到近前问了一句:“疼不?”
“疼。”
孟长安拳头上被打破了好大一片肉皮,血糊糊的。
“傻不傻?”
沈冷问。
“我赢了。”
孟长安把战马交给一名战兵,看了看茶爷鼓囊囊的小荷包:“糖?”
茶爷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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