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提他如何回禀。
却说州衙后堂,知州蒲友仁、同知项文山、通判马兴毅共聚一堂,面上都透着凝重之色。
尤其是知州蒲友仁,按着颌下三缕短髯,眉头几乎皱成了个川字。
他皱着眉头迟迟不肯开口,通判马兴毅却有些按捺不住,拱手道:“敢问知州大人,可知这山海监究竟是什么来历?”
同知项文山也在一旁发出了疑问:“是啊,国子监、钦天监倒是听得多了,这山海监却是从哪儿冒出来的?竟还跑到咱们沧州,翻起旧账来了。”
“咳、咳!”
听他二人接连发问,蒲友仁这才晃过神来,努着劲儿干咳了两声,摇头道:“具体是什么来路,本官也不太清楚——只听说这山海监,是从厂卫里调拨人马组建的。”
“从厂卫调拨的人手?难道又是一个西厂不成?!”
听到这里,马兴毅忍不住脱口惊呼。
对面的项文山也是面露惶惶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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