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足够让和仪吃惊的了,而在旁人看来,即使以林正允多年历经大风大浪的沉稳心态,也不由感到十分的骄傲。
顾母带着顾一鹤回来的时候,大家正在谈论宗教信仰与社会主义互相磨合的可能性、进行阶段,对宗教信仰应有的尊重与必要的管控等等话题。
和仪对这些十分重视,听得也很认真,但社会主义在某些方面还是存有底线的,何况术士确实是不可控性太大,大家并没有打算今天就拟出个可行性报告来。
只是有些话题提起来了,就都来了精神。
听到病房门的响声,和仪抬眼去看,然后就笑了。
顾一鹤的脸色还是不大好,和仪那一巴掌拍得不轻,他的心脉应该受了伤了,但有星及在,恢复得还是不错,现在能随意行走行动灵活自如就足以说明了。
他气喘吁吁地扶着门,拎着保温桶,看到和仪靠在床上,目光越过人影看向自己,极轻、极缓地扯了扯嘴角,却觉得眼角鼻尖都发酸,强忍泪意,嗓音沙哑地开口:“醒了。”
“醒了。”和仪毫不避讳地展开双臂,笑盈盈地问:“顾一鹤先生,不打算拥抱一下你死里逃生命比铁硬的未婚妻吗?”
官方的几位哈哈一笑,纷纷站起来道:“你们小年轻说话吧!我们就先告辞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