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颗血滴子暂且存放在特部,和仪还算过了两天安稳日子。
那一盏白虎灯她很肯定是她师父忘了告诉她,上了两回香,那边都没个反应。
夜幕沉沉,东厢的雕花大床上,和仪睡得十分安稳。
她好像身处于十分寒冷的地方,周身冷气重重,仿佛要直直钻进骨头缝里。她却很怡然自得,似乎已经适应了这样的环境,身边的每一阵风、每一缕空气好像都与她融为一体,她心念一动,便随她驱使。
她身体由内而外地感到舒畅,好像每一个毛孔张开都写满了舒适,在冰凉凉的虚无中每一次跃起转身,都轻松愉悦。
如鱼得水般的快乐。
然而无论她怎样用尽全力地睁眼去看,周围都只是白茫茫的一片,什么也看不清,只能感受到从足底窜到身体里的凉气,让她通体舒畅的凉气。
恋恋不舍地醒来,外面已经天光大亮了,星及在门外敲门,听见一瞬间呼吸的转变,微微松了口气,“可算是醒了,厨房焖了牛肉熬了高汤,下了一窝银丝面,还有几样小菜,都是你喜欢吃的,快起来吧。”
她坐在床上反应了一会,后知后觉地“哦”了一声,门外的星及立刻道:“行了,快起来吧,这一阵可是多事之秋,还以为你咋地了呢。快快快,今天上午第二节有课!”
和仪于是慢吞吞地从床上下地洗漱换衣服,出去的时候星及正指挥人把前院树上的柿子摘下来,听到她出来的声音,就一叠声地催促她去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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