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确定了那个楚章宇不对劲,和仪本来对于肖越齐的那个提议嘴上不说,心里还是很同意的,管他什么玩意薅回来审一审,罪状一列什么都好说。
但这个想法刚定下,照例小祠堂里上香的时候,那香折得叫一个麻利啊,和仪一开始不信邪,又上了一次,又是三根香齐齐折断,惊得她倒吸一口凉气:“师父啊!咱败家咱也轻点搞啊!这香你又要纯手作的,多费劲啊!”
再这样下去,她也舍不得点香了,十分珍惜地摸了摸盛放线香的条形紫檀嵌螺钿的匣子,然后放回香案下的屉子里,盘腿往蒲团上一坐,开始嘟嘟囔囔:“我说师父啊,您老人家有什么指示直说就是了,何苦来败家呢?您说,对我这处理事情的手法有什么不满的,我这就改。”
然后她也没得到什么答案来,应该是老头子也没什么指示。
坐等好久,也没有托梦先兆的困意,叹了口气,和仪唉声叹气地道:“家有老人啊。”
“和师。”灵娘与燕子、顾灵可就候在门外,见和仪缓步走出来,就上前请示下一步动作的指令。
和仪摆摆手,满脸的无奈:“不动了不动了,先在家蹲着吧。我再想想办法探探他的究竟。”
和师从套他麻袋把他绑来想到查他行踪去找他,最后还没个定夺的时候,林毓中的电话里来了:“妹啊,你不是说那个楚章宇有问题吗?今晚有一个咱们家娱乐公司举办的文娱行业交流会,楚章宇也回来,你要不要过来看看?”
这可不就是瞌睡了有人送枕头吗?
和仪猛地从贵妃榻上坐了起来,又问:“没关系吗?我可不算内行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