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和仪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台上第一件拍卖品已经露出真容,是林毓晴捐出的一条珍珠项链,然后是林毓齐捐出的一只胸针,都被人价格不高不低地拍去,左右是为了拍林家的马屁,蹭一个开门红。
下一件拍品是和仪捐赠的,司仪说的是“林正允先生与杜鹃女士爱女仪小姐捐出古玉佩一只”。
“这是什么称呼?”和仪对着周围看过来的人微微颔首,然后淡笑着与杜鹃交谈。
杜鹃瞥了一眼出价的人,有熟悉的,也有不熟悉的,心里大致有数,一边随口回答:“和小姐让人外面人以为怎么了呢,林小姐怕让人误会,仪小姐最好,没准以后人家扫起咱们这圈子里,咱们晏晏的称呼还是一枝独秀呢。今天之后,所有人都知道,该如何称呼林家的掌上明珠。”
她说话的时候微微昂着头,脊背笔挺,身上的旗袍被她穿出端庄雍容的风度来,她握着和仪的手,眼角眉梢似有骄矜。
后头叫价愈发激烈,最后甚至攀升到新高度上,林毓晴面带惊讶地回头看,低声问和仪与杜鹃:“妈妈、晏晏,这人你们认识吗?我怎么没见过啊。”
杜鹃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恍然大悟:“原来是他啊,你没见过也正常。他姓周,早年在这边起家,但这两年生意重心往南移,现在是又回来了?”
她见和仪多看那位周先生两眼,就问:“晏晏你认识他?”
“略有过一面之缘,在卢津江铺子里。”和仪拧开保温杯喝了口水,杜鹃道:“那就好,这人心思叵测,不可深交。”
“怎么说?”和仪微微挑眉,没等杜鹃细说,台上一锤尘埃落定,那块玉佩就归于周先生所有,周先生与他身边的妻子齐齐站起来对和仪与大家打招呼,和仪站起来回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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