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岸略觉好笑,又道:“这也正常,你们家多少代单传的,虽在你师祖那一辈出了个例外,但最后也……都是命数吧。”
和仪但笑不语。
惠岸又道:“晏书丫头你是今晚的机票吗?明日谷雨祭,你得回蜀中吧?”
“昨晚师父入梦,让我先别回去,跟着学校的行程走。”和仪摇摇头,也有些茫然:“或许是有些什么事儿吧。”
惠岸也是一头雾水,不过也道:“你师父特意告诉你,应该不是什么小事。身上带东西了吗?我那还有一匣朱砂,你先拿着用。”
“让人送了,走顺丰,加急件,应该今晚之前能到。”
“那就好,出门在外,短什么不能短了家伙事。”惠岸感慨道:“你师父当年最鸡贼……出门揣着一麻袋法器,打架永远出手最阔绰,要说有,还是你们家有。”
他说这话的时候手里还念着念珠一派高人风范,和仪不忍直视,哼哈答应着。
当代高僧的形象啊,破灭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