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和仪一概不知,随着惠岸大师走在寺里,身上深蓝绣彼岸的斗篷被柔和的春风吹得微动,她垂手按了一下,忽然问:“您不生气吗?”
“何气之有?不过愚人罢了。”惠岸大师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笑容仍旧温和慈悲。
和仪先是微微一怔,然后也笑了:“是晏书痴了。”
惠岸大师所谓的‘客’都不是身份简单的人物,这圈子就这样大,信这些的人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互通有无也不是没有,和仪早几年在南边就名声不小,今年出了这样的事,更是风头大盛。
不过她历来深居简出,低调的很,上京里请她不是走肖越齐他们那边的路子,就是走林家的路子,外地人就艰难些了。
这会见到真佛,态度倒也拿捏的刚刚好,没因和仪年轻而露出什么不该有的情绪来,纷纷递了名片,简单介绍一下身份,算是留个面熟。
这是有真本事的,谁知道日后有没有用上的那一天呢?
和仪把名片都笑着收了,又临时向惠岸大师借了纸笔,把溯尘斋的地址写下递过去,道:“这是我在上京的铺子,有什么事儿去那边找我就好。”
惠岸大师在旁边笑道:“和师刁钻,做生意还要看个眼缘,等闲人也拿不到这地址。”
那到手的那几个人知道大约是虚话,却也不免有些欢喜,大家笑着交谈几句,就出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