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班书那个更惨,也吃了药,要不是后来毛望舒也滑铁卢了,他是真要怀疑自己是不是修为不灵了。
秦老师有心活跃活跃气氛,就笑着道:“这回咱们班的开心果也开心不起来了?那边那个村子虽然偏远,但听说景色很不错,尚老师你是定了两套房子吧?”
尚老师点点头,笑道:“村长说他们村子里空屋不少,也有紧挨着的大房子,打扫了两套出来,都是大炕,够咱们住了,就是挤了点。和昨天一样,还是两个小姑娘住一间,余下的咱们挤一挤,也住下了。要不是那边剧组也搬过去,占了许多房子,咱们还能再宽敞宽敞。”
江离不由问:“大房子还有那么多空闲的?”
“嗐,现在每个村子里的年轻人都往外走,空屋子多也正常。”尚老师摆摆手,说的倒是也有理。
秦老师周老师和他感慨了一下农村青壮流失的厉害,大家说着闲话,气氛就没那么紧张了。
江离又看看毛望舒,见她仍然闭目调息着,再一看,鲁班书传人那位脸色更是煞白,就问刚刚睁开眼睛的和仪:“月亮和子旭没事儿吗?”
子旭则是鲁班书传人,全名房子旭。
“施术不成被震了一下,一时气血激荡,也是常见的,我的药治这个好使,无事。”和仪给他吃了一粒定心丸,车里的人都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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