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仪狐疑地看着她,倒也不是没有可能。
“啊,这香味真是美妙。”阿梨陶醉地凑近香炉深深一嗅,又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指甲:“啊,我新作的美甲,如斯漂亮。”
和仪也不太优雅地翻了个白眼儿,端起水壶给自己倒了杯水,润了润嗓子,然后又道:“不过还是没有办法解释此‘江织梨’与彼‘江织梨’。”
阿梨把白眼翻到天上:“我啷个晓得哦?”
“算了,问你也没用。”和仪叹了口气,又道:“不过我有另一件事想问你。”
“今天的天气真好。”阿梨往后一靠,透过窗户往外看。
和仪死鱼眼盯着她,一手指香炉:“再给你拿一盒,在店里随便烧,只要别表情太迷醉,把缉毒给我找来,其余随意。”
阿梨疯狂点头,做英勇就义状:“想问什么,说吧,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和仪慢条斯理地给她点了杯水,徐徐问:“我师父当年是怎么撞上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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