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虫被蛊惑着,试探般地伸出了触角一样的东西,向着手腕这边。
和仪捏着水晶杯在伤口周围来回地晃,又端起还剩不少的香油碗死命地吹,蛊虫好像被激励地一般,向这边爬的动作前所未有的快。
“还治不了你了。”和仪一改吹香油的逗比形象,狞笑一下,水晶杯落在墩子上的同时掐着决的手狠狠打在蛊虫的后方,十足的劲道再把陈子洛疼得五官扭曲的同时,众人只看到一个黑乎乎的东西一下从陈子洛手腕处的伤口滑出来,落在了早就等着他的混合物的碗。
正是兰柳。
她蹲在地上拿着个小碗接着等,一接到就端着碗迅速退开,嘴里还哎呦呦地心疼着:“大宝贝儿啊你可受苦了……”
“一边去。”和仪瞪她一眼,将毫笔上的香油冲干净,提笔站着鸡血一蹴而就在陈子洛背上大笔画下数组符咒,又把剩下的那点香灰物尽其用地撒了上去。
蛊虫在身体里的时候,香灰是它的大补,等它出了人体,香灰对人体而言也能去煞气阴气晦气。
虽然和仪也不明白这个什么原理,但经过多年临床试验证明,这确实是很有道理的。
陈子洛感觉着背后黏黏糊糊的一大片,忍不住嘴角抽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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