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牵丝类蛊,但不知道是什么。”和仪摆手收了银铃,小东西乖顺地回到和仪手边,在她腕子上轻轻蹭了蹭。
“起来吧,这蛊被削了一顿,暂时不会兴风作浪了。”和仪拉了陈子洛一把:“咱们进屋,好好聊聊,你是怎么招惹到兰氏嫡支传人的。”
蒲州有些惊讶:“兰氏?牵丝之术不是滇南蛊师一脉的绝传吗?”
和仪伸手捏了捏眉心,听到他的疑问,随口道:“滇南蛊师一脉有多久没有出世了你没有注意到吗?如今在都市中行走活跃的,多是黔省一脉。蛊道内的秘事,我了解的不多,也不好与你说,但有一点,现在普天之下,蛊师一脉,只有兰氏嫡支,不超过十个人会用。”
蒲州仍是不解,但她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他也不好多问,只能点点头。
陈子洛刚才疼得冷汗直流,现在倒是好多了,因为和仪上手之后他心脏就不疼了,他对和仪也颇为信任,问道:“我这是……”
“是蛊。”和仪手在他肩膀上敲了两下,他顿觉通身舒畅不少,长长松了口气,惊讶之余,看向和仪的目光也愈发尊敬。
“你心口疼是蛊虫发作,现在不确定的是你做了什么引发蛊虫发作,或者蛊虫发作有什么前提条件,只有知道了这些,才能确定蛊虫的种类。这蛊如果由我强行引出,会伤到你的根基,现在,咱们仔细想一想,这个蛊的来处,我尽量想想办法,看能不能和下蛊的那边打个商量。”
茶几上的茶水有些凉了,和仪拧开保温杯喝了两口,对有些愣愣的陈子洛问:“平时你都是什么时候心口疼的?心口疼之前都在做什么?平常有没有一直吃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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