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手一松,纯净水差点没掉地上,他急急忙忙地握住塑料瓶,“您的意思是……”
“没错。”和仪眼中没有一丝多余的神情,看向罗刹女的目光不带半分怜悯,只是极淡的,没有半分感情波动:“同圣女一样,只是一个代号,而且是一个不大吉利的代号。”
和尚还要细问,和仪却没有仔细讲下去的心情了,随意掏出手机按亮一看,果然没有信号。
那边吵得热火朝天,和仪没心思细听,把口袋里准备的救急的丸药掏出来给莫教授他们一人塞了一粒,就走出石室靠在门边打坐调息。
江清从战局中撤出来,走过去刚要开口讨粒药,忽然听到一阵被压抑得极低的轻咳声。
他连忙上前:“怎么了?”
“没什么。”和仪急促地喘息两下,摆摆手,声音有些低沉:“是我拿大了。”
她掏出另一个小药瓶,倒出两粒,分给江清一粒,“试试,你们不是都传我的药好吗?今天就试试我的药到底好不好。”
江清依言接过塞进嘴里,又把和仪身边的水递给她,自己也拧开水瓶灌了两口,“里面快完事儿了,嫫罗甘娘顶不住了,不过你真愿意身边带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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