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呀,符呢?”庄婶惊道:“怎么带着赐福的符咒还能出事儿?怎么了?是开车掉沟里了还是碰到什么事儿看?抢劫?暴徒?”
贺柏宁后知后觉地伸手往兜里掏,却没摸到东西,只抓出一手的黑灰来。
“嘶——”庄婶倒吸一口凉气,忙忙把他手上的黑灰抓过来拿在眼前细看,“这是已经挡了一灾了。”
和仪眯眯眼:“命大啊兄dei!”
贺柏宁腿都要被她吓软了,庄婶又追问和仪,和仪道:“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楚,庄叔叔和庄别致呢?怎么还说有我师父的事儿呢?”
“嗐,我也说不清楚,快进屋吧。你庄叔叔受了点伤,还在床上躺着呢,厨房灶上温着热汤,等着,庄婶给你下碗面,饿了吧?”庄婶满是怜惜地推着她往屋里走,一边还絮絮叨叨地说着。
和仪是真得吃了一大惊。
她本来以为庄叔伤得不会很重,毕竟他、和振德他们是一辈人,当年那也是叱咤风云的人物,一个不知名的古墓,怎么会把人伤得卧床不起呢。
然后她一进屋子,就是药香缭绕,庄别致、庄叔父子两个并排躺在床上,各个脸色煞白,甚至庄叔还要更虚弱两分,时不时咳几声,像是要把五脏六腑都咳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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