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仪但笑不语。

        陈明丽这就明白了。

        和仪问她:“这坠子你还要不要?”

        坠子还摆在茶几上,看得出来被保存的极好,银质几乎发光,打造的很是精巧。

        “……算了,不要了。”陈明丽摇着头,“我也不敢留在身边了。”

        和仪挑挑眉,知道她不止是怕,还是膈应送坠子的人。

        “我还是要告诉你一句,这白虎没伤你,虽然煞气让你身上的气机紊乱,但是你爱人能搞出这么多花里胡哨的招式,就是因为白虎没见效,如果见效了,你早就‘意外’走了,你懂吗?”和仪注视着她:“你要是愿意,这个坠子给我,这一单生意我不收你的钱了,咱们两清。”

        陈明丽迟疑了一会儿,还是轻轻点头。

        “你的神经衰弱,还是要吃药的。”和仪道:“他之所以搞这么多的事儿出来,就是看准了你的神经衰弱,这样继续下去,迟早有一天,你要因为自己的疑神疑鬼而断送了。”

        孙敏连声道:“就是就是。陈姐还是要找个好大夫看看,你整个人的状态真的都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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