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盈啊。”杜鹃从楼上走下来,对着她笑了:“怎么在这儿呢?”
看到杜鹃,赵盈盈对着和仪的态度就更谨慎了两分,说明了前因后果之后,让保镖打扫了地上的碎片,对杜鹃道了别,转身走了。
看热闹的群众表达了对男人的唾弃之后刚要散场,却见为首的那个女人随手把旁边人背着的刀抽了出来,倒不是大家想象中的那样钢铁制品,刀身是实木的,黑中透着血色,让人一看见就忍不住皱眉。
“不愧是雷击木啊。”和仪看了看,刻意对群众展示了一下,然后拍了拍毛望舒,“淘得不错,应该是有年头的老物件儿了,用是用不了的,但有个命格能压得住的,镇宅不错。”
她刻意说得很大声,群众们都能听到,有的恍然大悟,大部分看向她的目光却更奇怪了。
和仪没管这些,感激地看了毛凝眉一眼。
她也看出来了,要不是这把刀吓了那男的一把,让赵盈盈彻底烦了,这事儿没那么容易了结。
“立了大功了你。”和仪拍了拍毛望舒的肩,告诉她:“内间的东西,随便挑一件,比不上楼上的,你拿着够用了。”
毛望舒兴奋极了,和仪有瞥了一眼拎着香几的江离,哭笑不得:“你把我的香几放下!老乌木的!别把墙蹭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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