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国寺那边有佛子的面子在,当然很好商量,大家到的时候已经有两名僧人等在山门前了。

        “和师。”当然是先对和仪打招呼的,然后是佛子,然后一家家的这个道长那个先生地唤过去,京大这一届宗教学整个班学生的资料在圈内各个大佬的案头上摆了不短的一段时间,这位过来的师兄应该做过功课,即使没什么名气的,也能轻而易举地叫出名字来。

        和仪没见过他,就等着相为玉开口,只见相为玉笑着对僧人行了一礼:“蒲州师兄、蒲全师弟。”

        他们师兄师弟地互相见礼和师是没兴趣的,只笑吟吟对二人一点头,照葫芦画瓢喊了二人的法号,只在法号后面添了“大师”二字。

        毛望舒等人也纷纷回礼,一时间大家那叫一个其乐融融和谐共处。

        就是路过的香客听着和尚喊道长,被叫道长那一堆人喊大师,这一堆“道长”里还站这个喊和尚师兄师弟的光头,战壕混乱大家和谐友好的样子,不由有些咂舌。

        和仪注意到来往人的目光,抬手按住了轻微抽搐的嘴角:“蒲州大师,咱们进去吧。”

        “是我疏忽了,和师请,大家请。”蒲州是个性子很温和的和尚,笑眯眯道:“师父不在,我暂领寺中事务,如果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和我说就是。”

        和仪看了秦老师一眼,他应该是得了热情和师PTSD了,即使蒲州的热情拿捏的恰到好处还带着对相为玉天然的亲近,他还是有些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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