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预感,蒋业成这件事,牵扯怕是要大了。
到时候只怕就是整个业内动荡,如今道教的当代高功上京城内就坐镇了四五位,还有佛门、风水堪舆之业、出马仙等等各行各业的顶尖人物也有不少,如果真下定决心要肃清业内,只怕就是从上京城开始向外辐射了,毕竟还有个带头作用在。
想起这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事情他就头疼,忍不住抬手揉了揉眉心,看和仪还在那吃糖,心里更加不平:这家伙是把事扯出来了自己在旁边逍遥自在啊!
和仪看他板着一张棺材脸盯着自己,去包里掏糖的手忍不住一顿,开始回忆这两天自己身上有没有禁糖令,从头到尾想了一遍,没想起来,就悄悄松了口气,不知道就代表即使犯了也是不知者不罪。
再抬头,肖越齐还是盯着她。
她就有点怂了,毕竟从小到大这一波人里,从卢津江和庄别致、桃夭是被她统治,星及、毛凝眉和君倾惯着她,只有肖越齐和寒对她一板一眼规矩严明,宛如第二、第三个和振德。
现在肖越齐这么盯着她,她心里忍不住打鼓,想了想,掏出一把糖,又舍不得。毕竟杜鹃就给她装了十颗,经过好几天的消耗,现在包里满打满算就剩四颗,她是打算挺到周末的!
于是悄悄扔回去三颗,掏出一颗递给肖越齐,笑容中难得地带上了些许的谄媚:“哥,吃糖!”
肖越齐看她这副样子,无奈地摇了摇头,接过她掌心上托着的一颗糖,揉揉她的头发:“在这坐会吧,早点回去,你家里有人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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