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天师府那边又再问我你有没有珠子的消息。”一直沉默着的肖越齐忽然开口:“那边很急,或许那串珠子不止咱们圈里流传的用处那么简单。”

        “我一直以为那珠子是个小废物,直到再港城见识过那流转生机的手段。”和仪感慨道:“如果落到有心之人手里,真是一桩事啊。可南天师府弟子尚且不能寻到踪迹,我又有什么法子你?”

        “那边不信啊。”肖越齐算是桌上除了毛望舒、卢津江以往最认真吃饭的那个了,从锅里夹了个一筷子涮肚在蘸碟里,叮嘱和仪:“他们要真找到你头上了,轻点喷,好歹也是道教两座大山之一。安老也对那边礼遇有加。”

        和仪摆摆手:“这我还不知道吗?我还没有和南天师府结仇的打算,他们要真找到我的头上,我也有法子应对他们。”

        “别是乱棍打死就好。”毛凝眉笑吟吟打趣了一句,又道:“反正我是不怕你吃亏了,普天下的人呐,不在你这受欺负居不错了,别想有人欺负你。”

        “人家哪有那么凶嘛~”和仪矫揉做作地给她飞了个媚眼儿,毛凝眉无奈摇头。

        桌上推杯换盏的好不热闹,散去的时候已经月上中天了。

        大家在花厅里喝了山楂消食茶,毛凝眉拎着满手的点心水果,甚觉好笑:“我以后啊,就带着望舒过来,这样总亏不了。”

        “说得像谁亏了似的。”除了她以外,其余几人也都是满手的东西,卢津江笑道:“咱们虽没个嘴甜的妹妹,好在吾友还算一碗水端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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