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目光冷得瘆人,给人一种被毒蛇盯上了的感觉,和仪冷冷回视:“若是云先生需要,和某可以助你一臂之力,让你与令妹相见。”

        “不劳和师了。”云鹤霄甚是惋惜地叹一声:“久闻蜀中和仪大名,听闻也是少年英才,根骨清奇,资质上佳,不想如今当面,不过平常。且,昨日见和师气血虚浮,可不是长寿之相。”

        和仪心知他是看出自己身上没有灵气浮动,于是按住怒气勃勃的杜鹃,冷笑一声:“惠泉寺方丈曾言长寿之福,云先生今日如此说法,是对惠泉寺方丈的佛法有疑?”

        云鹤霄见她避而不谈,嗤笑一声:“蜀中和仪,不过如此。”

        他说着,转身离开,目光轻描淡写地落在林毓昭和林毓望姐妹两个身上,又迅速移开,除了和仪和当事人,每人有所感觉。

        “他是什么意思啊!”林毓望摸摸胳膊,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走之前看我的那一眼好瘆人!”

        “一个跳梁小丑罢了。”和仪在沙发上落座,笑容冷得吓人,“有意思啊,好几年没人这样挑衅我了。”

        杜鹃握着和仪的手,难掩焦急:“晏晏,他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什么不是长寿之相?”

        林毓中也看了过来,和仪笑了:“不过是个江湖骗子,你们听他的?”

        “云先生可不是江湖骗子。”林叔母走了过来,故作怜悯地看了和仪一眼,然后趾高气昂地对杜鹃说:“我说二嫂啊,你还是好好照顾照顾你这可怜的女儿吧!我那还有两棵野山参,回头送给这丫头补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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