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不满意,呵呵,我要赵家给我摆七七四十九日大祭!还要九九八十一座香塔!一百零八桌柳槐花供!不然我就把这姓赵的带回村里!”

        “想得美你!”十四娘听了狠狠一咬牙,想来她自己在盛柒那傻小子处都没这样的待遇,看那位常家达存在更不顺眼了,扑上去就道:“想谈什么条件,咱们打过再说!是骡子是马拉出来亮亮!”

        “桀桀!”蟒家的刚阴笑两声,扑出去的十四娘已经狠狠一巴掌糊它脑袋上了:“学什么阴笑声!傻子!瓜皮!”

        “辣个瓜皮?”蟒家的也气了,一甩身子扑了出来和十四娘扭打为一团,赵春庭的身子仿佛失了支撑一般,一下瘫软在楼梯上,顺势往下一滚,在平地上躺平。

        赵母也顾不得旁的了,沿边绕过战场跑到了儿子身边,扶也扶不起来,向和仪求助,满是仓惶无助。

        和仪看打架看得热闹,两位都是狼人,比狠人多一点那种,打起架来半点不含糊,就这一会功夫,十四娘的皮肉被咬下一大块,原本白净的皮毛染上了血痕,也凌乱起来;蟒家的鳞片都被挠起来好多,浑身血肉模糊的,现在脑袋还被十四娘的尾巴跟着锤。

        “啧啧啧,狠呐。”和仪万分感慨:“怪道都说柳门的不大灵光,总被人盯着脑袋揍,谁能灵光啊。”

        “小丫头片子看热闹呢?”蟒家前辈听到这窃窃私语声,猛地转头看过来,瞄到那一身冲天的阴气和金光又有点怂,声音不自觉地小了不少:“看、看就看呗,说什么小话。”

        “怂。”十四娘冷笑一声,刚想骂他两句,却一个不注意,尾巴被要掉了个尖尖。、

        这下子十四娘是彻底怒了,扑上去对着蟒家的脑袋一顿闷锤,这会也不嫌脏了,嘴巴张得大大的就要往它七寸上咬,蟒家的前辈能认输吗?跟它对着就是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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