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家内部的环境与这个小区格格不入,偌大的客厅窗帘挡的严严实实,一丝光都透不进来,小窗也蒙了白纱帘,仰仗这这个通风的小窗,才让屋子里不至于十分昏暗。

        一进屋子,和仪就眉头紧锁,驻足于门厅不愿入内。

        无他,屋子里一股子怪味,实在是太难闻了。

        我们和师从小娇生惯养,食不厌精脍不厌细,虽然偶尔也能够克服艰苦条件,但更多的时候,只能用四个字来概括:屁事贼多。

        此时此刻,和师一脸苦大仇深地站在门口,即使一开始不大相信她的赵母也被吓得够呛,以为有什么大事,小心翼翼地询问:“这位、小先生,这是怎么了?”

        “和师——”盛柒略带迟疑地看向了和仪,和仪瞥了他们二人一眼,口吻很淡又不容置喙地说:“把窗帘拉开,窗户打开。”

        “这、那位不让啊!”赵母有些迟疑:“我也试过,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的。”和仪直视赵母,不爽已经流于表面:“怎么,我让你们把帘子拉开的,它不找我还能找你们不成!”

        盛柒连声答应着,拉着赵母过去拉窗帘开窗,又迅速把空气净化器打开,和仪皱着眉头双手抱胸立在门厅,吩咐他:“上香!尽管做,我在这儿呢,看它能怎样!”

        盛柒“唉”了一声,屁颠屁颠跑过来,把放在门口沙发上的包打开,取出里头的香和香碗,寻了个方位摆着,上香之后又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头,口中念念有词好一会儿,然后浑身倏地一抖,再睁眼时面露凶光,双手掐腰姿势狂野地对着跃层上喊着:“下来啊!吓唬孩子算什么本事!来跟老子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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