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仪深呼吸一次,尽量让心平气和:“我是说,她的身份、姓名,仔仔细细地说出来。”

        老头有点委屈,但也知道这事里头有不对,就一一说了:“周太太,郑婉琴,是恒通船运周家的太太。”

        对上了。

        杜鹃咬牙切齿,她拿着小刀把礼盒划了个稀巴烂,召出红底黑字印白花的一纸聘书,还有一张支票。

        和仪瞥了一眼:“老头还知道紧跟潮流,聘礼用支票啊?”

        老头道:“那周太太说了,林家现在很讨厌林毓晴,准备多的东西也扎眼,就让我给了五千万!老头为了这个把老底都掏空了!这孙媳妇娶得够有诚意了!”

        “卖命钱五千万也够?”和仪口吻阴森森地对老头说:“你可别说这是平平常常的阴亲,谁家普通阴亲让怨鬼上门迎亲?你也真好意思!”又忍不住吐槽:“你说你五千万都拿了,就不能搞点风风光光的车队轿夫?你说你要办了,我不昨天晚上就反应过来了?用得着等到今天早上?”

        老头有冤无处诉:“周太太说林家人不同意林毓晴从林家出嫁,让我把孙媳妇接到我这边出门子,我这都认了!车马轿夫在我这儿等了一晚上,人来了吗?我还得一个个的赔不是!”

        杜鹃这会正咬着牙盯着那张支票,竟然忍不住有些想笑,“这郑婉琴可真是眼皮子浅呐,这钱都贪。”

        和仪抻脖子一看,毫不客气地笑了:“我说老头,你这媒人找的不靠谱啊,把你忽悠的一愣一愣的就算了,这聘礼也贪污了四千万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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