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鱼这一觉睡得很沉,难得做了回梦,梦到些关于死前的事。
那是片金灿灿的,没有边际的大草原,随处是各种各样形态的斑马,有长着河马脸的,有长着翅膀天上飞的,还有跟土拨鼠一般爱钻泥的。它们都在赶往同一片地方,赶往草原的中心,那里有颗古树,一直连接云霄。
尤鱼也在其中,他骑在河马脸的斑马背上,跑在最前面,第一个冲到了树下。
古树齐腰的地方,架了座木屋,木屋四个角落挂上了雪白的长纱,一直拖到地上,夕阳的余晖扫过,像是有金光从木屋里倾泻而下。
尤鱼站到树下,看向木屋上坐着的银发少年,银发少年也恰巧在同一时间回看了过来,少年眼里满盛的笑意晃得尤鱼的心脏忽然漏跳了一拍。
尤鱼搓了搓发烫的耳垂,低头在口袋翻了翻,确定东西带了,几步并做爬上了木屋。
“花舟,终于要结束了,我来接你了。”他朝少年张开双手。
梦里的世界并不连贯。
上一秒还是岁月静好,下一秒,就变得兵荒马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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