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直学霸不避不闪,把驴子往自己身边又拉了拉。

        “唔,我记得过去有七八天的样子吧。”院长回说。

        耿直学霸严谨地还待确认到底是七还是八,一声不合时宜的、带着撕裂的声音突然横插了进来。

        “我们都是培养皿里的虫子,他们是监视者,哈哈哈哈,你们这群可悲的帮工,你们也是虫子,哈哈哈哈。”

        尤鱼没甚力气得抬了抬帽子看向声音方向,靠近围墙的草地上,两个护工打扮的人,架着一个疯狂挣扎的女人神色匆匆往身后的建筑楼里拉去,说出那番话的正是那个女人。

        那是谁?病人吗?

        尤鱼揉了揉突然刺痛的前额。

        就在看到女人的一刹,他的脑中忽然闪过几帧模糊而又熟悉的画面,快得他只来得及捕捉这一信号,压根不及去辩具体是什么。

        可他根本没有见过这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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