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他现在应是死不了了。
“魏太医,王爷的伤不是早已经愈合了吗?为何还会如此?”
章一玥将手里温热的清洁了赵泽纱布外的身子上血渍的帕子递给芙蓉,不解地抬眸向问话魏太医。
魏太医在边上垂首弯腰立着,恭谨地回道:“回王妃,王爷的伤口虽是结痂却不是痊愈。王爷重伤并不便操劳,可是王爷刚刚能下地几日,便去迎娶了王妃,实属劳累。此伤口沾毒,是需要一段时日的药浴和服药的,近几日王爷都未曾药浴,复发也是意料中事,只是不想如此之快。上次奴才已经嘱咐过王爷切忌发怒,王爷定是急火攻心了,才使得这伤口突然发了的。这毒就认准这一点,才最狠毒。”
章一玥闻言转头瞧了眼那榻上死气沉沉的冰块,心里感叹:发怒?这怒气来的也太莫名其妙了。不就是谢世安将自个抱回来放榻上被他见到了,就急火攻心了?这人是什么做的?难道是个柴火?一点就燃。
虽然心里直是嘀咕,章一玥面上也不动声色,继续问道:“除了忌怒,可还有需要注意的?”
魏太医沉默了一会,继续道:“只要不太劳累,心情愉悦,此病并无大碍。”
章一玥点点头,致谢道:“有劳了。”
等到魏太医提着药箱离了屋,章一玥才侧头吩咐芙蓉:“寻套衣裳,给王爷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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