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祖母都八十多岁了,膝盖还不好,不仅连夜奔波从成州赶来邑都参加这个婚礼,现如今正在她面前艰难地跪着……
这都是怎么了?
因为自己嫁了,因为身份变了,就得对家人颐指气使了吗?
为什么要嫁这个人?为什么要接受这份狗屎一般的尊荣?
她甩开了那只牵着自己覆茧子的手。
只觉得心里抽地好疼……
他一声“起!”,耳边闹哄哄的各种声音再起。
她双手紧握着红绸,依赖地让芙蓉扶着颤抖的手臂,麻木地任由一群人再次拱着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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