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劳。”

        二人走进陆泽住的厢房,谢大夫先检查了一遍陆泽伤口,把完脉后一边将把脉枕放回药盒一边讲道:“陆公子天资异禀,所受之伤已痊愈,毒也已全部消除,可喜可贺。”

        陆泽扣上腰间束带,道:“谢大夫医术精湛。可是曾入朝为官?”

        背着陆泽的谢大夫瞳孔一缩,转身不露声色地问道:“陆公子何出此言?”

        陆泽言简意赅:“黔国与燕国互通不过五年,此前只有朝官奉命方可进入。”

        谢大夫见瞒不过眼前人,缓缓讲道:“陆公子所言不差,老夫是曾在太医院任职。不过那也是十多年前了,后来父亲逝世回乡守孝,加上母亲长期疾病缠身,故而向陛下请辞归了家,弄儿为乐也别有一番滋味。”

        陆泽点头道:“原来如此。难怪谢二公子如此风采卓绝。”

        谢大夫闻言忙道:“陆公子谬赞。”

        陆泽并未再多言,谢大夫思忖片刻,终究忍不住心中所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