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通又道不明,只得神情恹恹地窝在榻上叹气,等着迷茫的命运……
媒婆带着一队喜娘进门,将她的红盖头盖上,掀起的一半压在脑后,又拱着她闹哄哄地离开了明月院。
她要先去正房给长辈拜礼辞行,再被某个人背到门外上喜轿。
心里想着今日这背她的人恐怕也是个不相干的了,她没有兄长,同父异母的弟弟最大的才十二岁。
也罢,章府本就不像自己的家,章府的人本就不把自己当个家人,这章府内谁背她不都一样吗,出了门就不是章家人了。
她神色平静地向堂上高座的章尚书及章夫人磕头行礼,嘴里乖巧:“女儿今日辞行,感念父母养育之恩,惟愿父母康健,弟妹和顺。愿从今后,父亲前程似锦,夫人平安顺遂。”
心中默默辞别着自己那已故的娘亲。
娘,您看,我终归还是嫁了。我却没有遵从您的教诲,没有懂得“识人要清”。
娘,我确实没有看清他是怎样的人,但是这是圣命,我又没有办法逃出他的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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