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油一裹,撒上盐粒,简陋,但那味道与记忆和童年交缠在一起,就变成无可替代的美味。
奶奶煎鸡蛋的技术突飞猛进,很快就能熟练掌握蛋黄几成熟的技能。
直到老人去世,司寒爵已经很多年不曾尝过同样的味道了。
“梦见奶奶了么,”司寒爵长睫垂下,掩住眼底的所有情绪,恍惚道,“到忌日了吧。”
当北方的风从连绵的山脉吹来寒气,奶奶的忌日就快到了。
唐小糖摇了摇小耳朵,“糖和主人一起去看奶奶,好不好?”
司寒爵闷闷地应了一声,几口吃掉那颗煎蛋,碗碟扔到洗碗机里,将唐小糖放在肩上,端着咖啡坐在沙发上,一人一糖开始听早间新闻。
唐小糖在司寒爵肩上坐了下来,两只小手都紧张地摁在小内裤上,小腿晃了晃,心虚地观察着主人的神情。
“糖做的鸡蛋好不好吃?”唐小糖小声问。
“好吃。”司寒爵侧了侧脸,鼻尖碰了碰肩上的小熊软糖,甜香缠绵而上,沁入肺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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